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白唐率人上了警车,离去。
司妈抹着泪点头,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,全部遗产都给了她,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,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今天,爸爸让管家将她骗回家,逼着她写声明放弃继承权。
这个婆婆不简单。
众人松了一口气。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莫小沫问。
既能留在他身边方便查找线索,又能延迟婚期,祁雪纯都觉得自己的办法一举两得。
她年轻稚嫩的模样,和酒精实在不太相配。
“这些话是什么意思?”祁雪纯看着莫子楠,目光灼灼。
“你用了什么化名?”她好奇的问。
在这个暑假中,发生了一件与莫子楠有关的事,恰好被纪露露知道了。
他的额角贴了纱布,嘴角破了,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,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,你们破案都靠猜吗?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,我怎么能料到,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?”
“布莱曼!
宫警官暗赞,他到现在才完全看明白,祁雪纯的心思很纯粹。